我不会再遇到像他一样的人了🌙

【二宫师匠的生贺没错是生贺·BG】Just for you.

生贺(我的天终于发出来了 特地和相叶太太立了旗今晚一定得发 毕竟我也很怕我自己会拖成明年生贺),写了自己私心一直都很想写的东西

理想人生这篇文对我来说比较特别 所以从两个不同的视角又写了一点

勉强算得上是个内心独白 时间线不是互相衔接的 是两个不同物种(?)的视角 没看过理想人生的小仙女们可能对中间一段会有些疑惑 鞠躬抱歉 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 传送门(捂脸么么哒)

中心思想是,希望我们二宫师匠能够多吃饭多赚钱多玩游戏多锻炼

万事随心 长喜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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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遇见靳小令的那天,是个下雨天,如果我的记忆没出差错的话,还是个星期五。梅雨季节一下起雨来总是没完没了,不过即便是暴雨倾盆,都还带了一丝闷热在其中。

没有很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四季在我眼里一向无甚差别,进了录影棚都一个样。就跟每天在工作中遇见的形形色色的人一般,在我眼里也不太有差别。

这么来看,我必须得承认一下,靳小令小姐是特别的。

特别有意思的特别。

面对一个在你面前摔得四仰八叉的人你们能记不住?

反正我是不能。

哈哈哈。

后来我慢慢发现,她弹吉他的样子很特别,喝醉酒的样子也特别,就连坐在我车后座那副瞌瞌睡睡的样子,都让我觉得有点特别。

特别可爱的特别。

 

我从小到大都不太招架得住的一件事,就是女孩子在我面前哭。有点麻烦。

关于这一点我觉得靳小令很完美。在一起头半年我没看见她哭过。

她也不太爱跟我要求什么,东西也好节日也罢,她总是怎样都行。我觉得自己交了个挺酷的女朋友。甚至于,在我每一段感情中都会被抱怨的,没时间陪伴对方的问题,到了她这儿也全都不存在,因为她忙起来不亚于我。

相对于她的不爱哭,她倒是十分爱笑。就连头撞到玻璃门她都忍不住能笑半天,笑声各异,不乏有看个番组笑成樱井翔的时候。每次看着她笑,我就也止不住想乐。

这么看来,有她在我身边,我好像是要比一个人的时候快乐一点。

 

所以当她第一次正正经经在我面前哭了,我其实挺慌的。

然后是心疼。

铺天盖地,压得我自己都难受。

所以我就决定,我必须得和靳小令好好谈一谈,关于她对我来说有多特别这件事。

或者说,关于我有多喜欢她这件事。

 

我得把这个人尽量留在离我近一点的地方,不让她再胡思乱想。

 

从実家搬出来之后我没再和别人同住过,说实话有点不太记得和一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

靳小令搬过来那天我结束录制挺晚,回到家已经凌晨。但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居然是穿着睡衣的靳小令在厨房热牛奶的场景。她抬头,看着我笑,然后说。

“欢迎回来。”

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冬了,门外的逼人寒气似乎瞬间被隔开消灭,只剩下屋内氤氲着淡淡牛奶香气的暖意。我愣了半秒,也不禁笑了起来,在心里暗暗道,首先大概得把说“我回来了”的习惯再捡起来。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算得上是个奇怪的人,想象中那么步调一致节奏合拍的人也许并不存在。不过我的想法更倾向于,即便是普罗大众眼中最正常的存在,要找一个相性合的人,那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人跟人本来也都不尽相同,这个世界就是如此。

就拿靳小令来说,我喜欢宅在家,她喜欢到处逛;我喜欢喝咖啡,她喜欢喝牛奶;我喜欢任天堂,而每次我熬夜打游戏的时候她都恨不得扔了我所有的插线板。

其实这些,也都没关系的吧。其实这些,或许也都无所谓。

但是渐渐的,我发现不爱吃汉堡肉的靳小令能做一手比店里都好吃的汉堡肉,能在念叨完任天堂之后再把我散乱的游戏碟都收回原位,也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一罐罐手磨咖啡粉放进橱柜里。而我自己好像也习惯晚上回到家看到她要么把自己扭成诡异的姿势在练瑜伽,要么圈在沙发一角看电影,要么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总之会露出个头来笑着和我说,欢迎回来,习惯她突发奇想在我背剧本的时候非要和我对个戏,然后笑得自己都念不下去,习惯每个早晨夜晚,她眯着眼睛蹭进我怀里,轻轻和我说早安、晚安。

以前我总觉得,生活里若是多了个打乱我生活节奏的人,大概会让我有些烦躁,可如今我才明白过来,这样的改变和习惯,才是最好的步调一致,节奏合拍。

不嘴硬了,靳小令是个对我来说,特别的存在。

 

那几年日子依旧很忙碌,但忙碌之余久违的让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不再那么仓促带着生活里悬而未决的情绪奔涌向前,我很享受这份平静和缓慢,这两个,似乎从我进入这个圈子开始就显得和我有点格格不入的词。

 

 

 

 

 

 

后来的事,我明白,错都在我。

大概我这个人,本就不适合与别人分享人生。所有阴差阳错误会分离不过是生活给出的巨大幌子,来让我认清现实。

靳小令走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常常会梦见她。梦里她不说话也不笑,就这么静静看着我,但我即便是在梦里,也说不出那句早就该说的不要走,和没机会再说出口的对不起。

再后来,我也不怎么梦见她了。我只知道她在冲绳,从闻静的只言片语里知道她过得还可以。

日子又开始混乱忙碌又嘈杂,这我本该习惯的生活轨迹再次卷土重来却让我无比难熬。

酒过三巡友人会劝我,日子还那么长,她能做到的,或许别人也可以。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或许还有别人可以。可问题是,她已经为我做过这一切了,我就不需要别人再为我做了。

话出口我和友人均是一愣,友人了然只拍了拍我没再说话,我思索着自己说出口的话,只能自嘲一笑,借着酒精我才终于让自己看清。

“特别”之后,即便和“特别”有着同一副面孔,而那也不能够再被称之为特别了。

生活原来那么爱造化弄人。

外界总评价我温柔,而我到如今才发现,我所有的冷漠自我,所有的不坦诚,大概都在靳小令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但她一声不吭,用她所有的包容,拥抱着我的不完美。

我还怎么能再去打扰这个人的人生。我大概已经做好准备去过没有这个人的人生。

我原以为。

 

但在失去面前,一切原以为都在顷刻之间消失殆尽。

我改不掉我的疏离冷漠不坦诚,但我也没办法接受如果靳小令彻底消失。起码我要知道,她在这世界上某个地方,好好生活着。

我改不掉我的冷漠疏离不坦诚,就好像我也没办法不爱靳小令。可这二者并不相冲突。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我能给她的其实少之又少,可是我也在用尽能给的一切去爱她。

哪有什么不适合,我早就知道,靳小令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跟我共度人生的人。

我必须要让她知道,我要把该说的话在还有机会的时候,都说出来。

 

我从13、4岁开始就一直在学也一直在做的一件事大概是,去回应一个人的喜欢和期盼,去回应很多人的喜欢和期盼。我不太觉得什么事让我辛苦,可这件事却真的不容易。不易到偶尔会让我忘了怎么去回应身边真真实实存在着的人,所怀有的那份喜欢和期盼。

可靳小令,她一次又一次,提醒我,怎么去爱一个人,什么才叫陪伴。

 

我要把她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让这钟意于折腾人的生活再有机可乘。

 

结婚发表那天台下的长枪短炮拐弯抹角不过都对准了一个问题,对方是个人什么样的人。

结婚通稿和各路新闻已经发了一段时间,但我在镜头前几乎从不会提起她,这算得上是我们的默契。而这一刻看着台下不间断的闪光灯,我却突然想要认真的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沉默片刻,我笑着说。

“我太太她,是个对我来说,很特别的人。”




02

比起鸡肉味的饼干我更喜欢牛肉味的。

比起磨牙棒和小皮球我更喜欢毛绒玩具。

比起我的男主人我更喜欢我的女主人。

哦,我叫Haru。

我是一只豆柴,超绝可爱那种。

 

其实认真说来,我是先认识我的男主人的。

他叫二宫和也。

我被送到他家那天,他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眯着眼睛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最后妥协似的捋了两把我的毛,叹口气,把我接了过去。

他总是很忙,诺大的家里经常一整天都只有我一个人,不对,一只狗跑来跑去。但他会给我准备很多吃的,不会让我饿肚子。

他休息在家的时候,基本日常就是打上一整天的游戏,我趴在旁边看,每过一小时他就会奖励似的给我一把牛肉味小饼干。偶尔他也会带我去棒球场,每一次去都能见到把我带到他家的那个高瘦男人,那人总是笑得眼睛都弯弯的,然后一定要抱着我蹭来蹭去。嘛,倒是也不讨厌啦。他的情绪和我男主人闻起来总是天差地别的味道。

到底是为什么呢?

家里几乎不怎么来客人,但我依然能闻到除了我男主人之外第二个人的味道,从我来到的第一天就能闻到,可是那层味道已经很淡很淡了。就好像是,这间屋子里曾经还住了另一个人,但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这么猜想着。

我男主人平时话不多,也不爱笑,可是一旦喝了酒就会抱着我坐在落地窗前说话,絮絮叨叨,翻来覆去,有的我能听明白,有的不能。不过反反复复的十句话里有六句我都能听到同一个名字。

“靳小令,也不知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靳小令,也不知道你还介不介怀那些事情。”

“靳小令,日子怎么就这么难熬。”

 

男主人烟瘾不小,抽烟的时候是他最爱发呆的时候,有时候烟灰落到脚背上才能烫得他终于回过神来。新年那天他很晚才回来,身上混着难闻的烟酒气,他坐在玄关,又燃起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夹杂着浓浓鼻音轻轻说了声新年快乐,听起来像是感了冒。

我看着他的眼睛,在漆黑屋子里亮晶晶的,然后突然意识到,他身上那些闻起来和别人不一样的情绪是为什么。

我的男主人,他很孤独,他不快乐。

窗外又开始了新一波庆祝新年的烟花,接连不息,把半个东京夜空都照亮。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只能看着他打游戏,听着他说话,再陪着他发呆。

日子就这么平稳又缓慢的向前推行。

 

某一天晚上,似乎是出了远门回来的男主人,坐在沙发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而笑了,说,就拜托你啦。

那样的神情我在这两年间有看到过吗?好像没有。而他身上的味道,有了一丝变化。

那个周末,我被带到了一个热得我合不拢嘴的地方,男主人说,这是冲绳。

我正吐着舌头,面前装饰得很好看的木头门被打开了。

我和我女主人第一次见面,命运般的,她也刚睡醒。

然后立刻的,我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我发誓那个味道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在哪里,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

我男主人走的时候没有要带我走的意思,摸摸我的头悄悄说了句,会来看你的。我有些疑惑,但也只有接受,或许是他最近有出远门的工作。再加上我意外的,很喜欢这栋靠海的小房子。

和我的女主人。

我是男孩子,颜控有错吗?

所以我并不介意暂时留在这里。

 

和我女主人在一起生活明显要比我和我男主人在一起健康得多。她会带我去晨跑,带我去散步,带我去海边追海鸥,再带我去公园喂鸽子。

她和我的男主人,完全是不一样的人,可我却在他们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情绪。

她也喜欢发呆,喜欢抱着一把木吉他发呆。她也喜欢和我说话,但不是我男主人那种醉话模式,而是什么都喜欢和我说一说,偶尔会问几个问题,我听懂了,因为她问的是,二宫和也这几年,都过得怎么样。

我闻到,她也不快乐。

 

之后我时不时都能见到我男主人,他每次来都会给我带来新零食或者新玩具。算他有良心。那天我听到他叫我女主人,小令,字正腔圆,瞬间串联起了我脑子里想不通的所有问题。

我当然记得,那个他醉酒之后无数次提起的名字。我也想起来了,女主人身边一直让我觉得熟悉的味道,不就是东京家里那层淡得就快消失的味道。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渐渐的我的男主人来得越来越频繁,他依旧不怎么爱说话,反倒女主人说得更多,但他要比在东京的时候爱笑一点,我确定。

 

在冲绳的最后一天晚上,他们俩坐在露台吊椅上说着悄悄话,时不时还会传来一阵笑声,我百无聊赖趴在露台边看着那群海鸥,我好想去追他们。

又是一阵细碎笑声,我动了动鼻子,这两个人,情绪的味道,都和原来不太一样了。

 

回东京之后,家里多了一个人,或者这么说,那个离开很久的人,回来了。

他们之间的气氛总是恰到好处,我想大概在很久以前,他们早就已经有了一套习惯的相处方式,闻上去也无比舒服。

我男主人依然很爱打游戏,但他烟抽得没那么多了,也很少再在家把自己喝得那么醉。他如今休息日的日常是,如果女主人刚好也在家,就拨下一边耳机,一边手里噼啪作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接两句话。眼睛依旧亮亮的,但和那个新年夜晚不一样。

我的男女主人,如今再闻起来,那些孤独和不快乐,都已经消失不见。

 

这之后的事情,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家里又添了两个日后的混世魔王。不过两个魔王现在还是软软糯糯的奶团子。

以及一个笨手笨脚的新手爸爸。对这两个奶团子,我也很好奇想看一看啊,但我男主人每次都紧张得要用脚把我隔开,眼神中透露出只准看不准舔几个字。真是小气。

 

我其实不爱动弹,趴在院子里草地上乘凉是我的日常。有时候看着抱着奶团子在院子里玩儿的男主人,我会想,他和我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的时候,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又好像历经了一次脱胎换骨,身上所散发的味道完全都不一样。

我不太清楚,但很开心,能够一直陪在他身旁。

今后如果可以,也让我就这么一直,陪在他身旁,陪在他们身旁。陪他们去经历所有那些我搞得懂的搞不懂的人类的事情,去感受那些我不那么明白的爱与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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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视角有点偏向全程

小春视角是集中在两人分开的那三年

其实原本还有个靳小令视角,思索再三总觉得有些多余,就暂时先删掉了

其实并没有那么满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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