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遇到像他一样的人了🌙

【BG】理想人生(七)

恩这就是之前发过的 三年 


有些小小的调整和改动 ❀(强迫症觉得不把它排进正文里不舒服!)


上一章总觉得后面写的有些急 之后可能会再改一改 每天都在膜拜各路太太的文笔 再看看自己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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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有多久?1095个日夜,26280个小时。

靳小令头一次发现自己记性那么好。

时不时还是会失眠只能对着黑色空气发呆的夜里,那些原以为远得模糊的细节,一寸寸蚕食着心里日复一日用力筑好的高墙。

来冲绳的第一年大概可以用混乱来形容。靳小令把自己除了睡觉以外的所有时间都放到了工作上。那段黑白颠倒用工作填满自己的日子里,她偶尔在大街上听到他们的歌,听同事闲聊提到他们的消息,电视上无意中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会后知后觉自己又红了眼眶。然后也只能暗自嘲笑自己的泪腺好像年纪越大越发达。

6月某个下午,靳小令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吃西瓜,猛地一低头被客厅里一只硕大的,热带气候才能培育出来丑虫子吓得嚎啕大哭,哭声甚至盖过了电视里正在播放的二宫和也时隔三年再拿双料影帝的新闻。

团队里年轻的姑娘们总在猜测她的男朋友是高是富还是帅,混熟了之后她坦白自己单身,20出头的姑娘们一脸不可置信,她无奈耸肩恐吓她们道,干这行,最容易的就是内分泌失调和孤独终老。再熟一点,姑娘们总喜欢拽着她一起吃饭购物,然后某一天在饭局里来了个高高瘦瘦的陌生男人,旁边的丽子兴高采烈的介绍说这是她哥哥,再然后这顿饭吃着吃着丽子和其他两个人都有事先走只剩下了她和丽子哥哥,两人都才突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有些哭笑不得。之后丽子哥哥约了她两次,她都拒绝了。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她眼皮都不抬复制粘贴般的回答。

时间缓缓慢慢推进,不知不觉就跨进了第二年,生活似乎已经没那么兵荒马乱了。第一年工作拿出了漂亮的成绩,渐渐步入了正轨。被团队的人拉着一起看五个熟悉的身影时隔几年再一次主持的红白歌会跨年,她也能坦然笑着说新年快乐了,果然时间是个好东西。

三月的冲绳已然有夏天的气氛。靳小令和大野智见了一面。确切的说应该是来冲绳出外景有一天空闲时间的大野智非拉着她出海钓了一次鱼,说是弥补之前说了几次都没能同行的遗憾。作为一个前半段人生钓鱼次数屈指可数的人靳小令意外的有不错的收获,大野智笑眯了眼说多亏他这个师傅教得好,她翻着白眼勉强点头。鱼钓够了两个人靠在甲板边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最后临下船前大野智摸摸鼻子看着海面说,大家都挺想你的,什么时候在冲绳呆够了,就回来吧。然后又自顾自的往前走,补了一句,就当再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之后留给她一个优雅的后脑勺没再看她。靳小令抱着鱼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终究只是咧嘴笑了一下。艺术家的境界是高。

分开的时候大野智伸手,一副长者姿态拍拍靳小令的头转身上车。其实靳小令很想开口问,当年他那件事他又走出来了吗,这个过程要多久,难不难。但她只是微笑目送大野智的车离开。这哪是几句话的事,也没办法和别人学,只能自己挨着时间的钝刀一点点摸索,她心里清楚。

第三年,团队去东京开会,时隔三年又回到东京让靳小令有一丝无措也有一丝不着边际的紧张,但仔细想一想,好像没什么必要。会议提前了一天结束,和同事约好出去逛了逛,走到一个街口看见一群围观的人和几台摄影机,应该是在录制什么节目,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摄像机中心传出来钻进她耳朵里,她向前走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心跳加快手也微微的颤抖。人群透开了一个缝隙她飞快抬眼看了看发现只是声音相似的人而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难过的意识到,这三年自己全是在做无用功。只能随便寻了个接口连夜订了机票再次逃离东京。三年不够,那就再三年。总有够的那一天,总会有。

年末靳小令修了年假,回国又窝在家呆了大半个月,被她妈硬是拉着去相了次亲,对方估计也是家里逼的,两个人坐在对面尴尬笑着不咸不淡的聊了两个小时。对方在北京也算是事业有成有车有房,但谈话过程中她始终忍不住跑神然后感叹,找老公过日子说话这么无趣平淡可不行。心底闪出一个影子,她心里一怔烦躁着不由自己掌控的思维同时自嘲一笑摇摇头,却是吓到对面的人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她抱歉着连连摆手。回到家靳小令盯着她妈,用三个Fendi新款以及如果再安排相亲以后有假都不回来这样的恐吓,利诱加上威逼彻底打消了她妈想让她通过相亲找结婚对象的念头。

过了这么久,靳小令还是就这么点拿包收买人的出息。

走前一天晚上,摊在沙发上吃葡萄的靳小令被她妈踢了踢说

“说实话吧,你日本男朋友什么时候带回来。”

她吓得差点被吞了一半的葡萄噎到,心虚的不敢有目光对视摇头道。

“哪有什么男朋友,我这几年都一心扑在工作上。”

她妈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刚认识你几天,你在东京那么多年能不谈恋爱?三年前莫名其妙跑到冲绳你别跟我说是为了体验生活。”

她默然没再接话,她妈也也没再理她。

大概有种东西是叫中年女人的直觉,又或者叫中年女人的智慧。

第二天进安检口之前,万年冰山靳小令的母上突然少女心大发抱着靳小令不撒手,然后在她脸上拧了一把没好气的说。

“只要是对你好的,你喜欢的,我无条件接受。冲绳再怎么都没东京好。三年也够久了。总要为以后的日子考虑考虑。当然如果你要是愿意回来那最好。算了当我没说。”

突然发红的眼眶又一次印证了年纪越大泪点越低这句话。靳小令点点头伸手抱了抱对面眼眶也有些发红的女人,又伸手抱了抱明显不乐意的她爸,转身走进安检口。

飞机上她突然觉得委屈,也替她爸妈委屈。当年其实可以直接离开日本,却还是选择了留在日本,自己的那份软弱和舍不得到底有没有意义,自己的坚持又到底是为了什么,时间越长越发的模糊而又不确定。安静地掉着眼泪,余光瞥到一个空姐看着她仿佛是在犹豫要不要搬个小椅子坐在她旁边和她谈谈心。

回到家假期还剩两天,靳小令把自己投入到修整式的睡眠当中。

电话铃声让她从睡梦中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懒懒的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划下接听恢复着思绪开口。

“hi,闻大姐。”

仿佛隔着电话都感受到了那头的白眼。

“别整天瞎叫,都被你给叫老了。跟你说一声,我辞职了。”

有一丝意外,但又默默觉得,闻静这个人不管做什么好像都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啊,难道你要和国民偶像结婚啦。”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切了一声。

“他求我结我都还不乐意呢。别贫了,说正事,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出来单干,在那边那么多年,顶着压力也算赞了一笔小钱,我打算自己开个工作室。”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一顿,接着说。

“靳小令,你回来吧,我们一起。我想你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

“别闹了。我俩能干啥。聚众赌博还是斗殴。”

“你给我闭嘴。我继续做婚纱,你把你老本行捡起来,谁在学校那会儿天天嚷嚷着要做亚洲第一的婚礼策划师。”

呼吸有一丝乱了节奏,诚然靳小令听到这个消息是激动的。要说谁最拿得准她的死穴,那无疑是闻静。她本科时候就做起了婚礼策划师的梦,研究生便毅然决然的跨专业投身策划,毕业之后挤破头终于在国内一家名头挺大的婚策公司入了职,可是那大概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现实的无奈吧,婚策刚起步赚得都很少,整整一年工资都只停留在勉强让她付得起房租的水平上,和家里的争吵和父母希望她回家尽快稳定的矛盾逼得她急于向父母证明自己能在北京站得稳脚跟,咬着牙红着眼辞了职拿起了广告策划。之后便一直在广告行业里兜兜转转,再然后就来了东京。闻静的提议,无疑她是心动的。可是目前对她来说最大的问题,似乎是回东京。在她发着呆思考的时候。闻静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响了起来。

“你就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吗。”

她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着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头发趴回枕头间。闻静犹豫了一会儿又再次开口。

“刚开始我也懒得搭理他,觉得他自作自受。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就问你过得好不好,除此之外再不多问一句。日子长了,我看他那样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三年他是怎么过的我能听松本润说上那么几分,你又是怎么过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又何必这样彼此折磨。靳小令,我们都不年轻了,再爱上别人也都越来越难了。我不想让你后悔更不想看你把日子过得这么煎熬。”

被闻静的话说得有一丝愣神。这三年里她从未开口甚至是有意识的避开了过问有关他的任何事情,却原来,他也一直没放下吗。眼睛忽然有些发酸。

“我坦白,这三年,我动过回东京的念头。就在两天前从国内回来的飞机上我都还动过这个念头。但是我一想到我们之间横着的那些事情,我心里仿佛是有个坎,怎么都过不去。我之前觉得,继续在一块儿,我和他之间也只剩下互相折磨了,却没想到,分开之后,还是只有互相折磨的份儿。大概真是欠他的。”

说完她便默默挂了电话,起身走进储物室翻翻找找拿出了一把吉他,吉他看起来很久没碰过了,上面落了一层浅浅的灰。她随手拂了拂,调了调音想下手弹又停住了,抱着吉他看着晨光微熹的海面发起了呆。

三年时间,难道换来的无非是两个人默契十足地原地踏步。




二宫和也录完番组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开门看着黑色空气的一瞬间他突然又想到了,以前不管节目录得多晚,都会有一个人开着灯等着他,要么在玩儿他的游戏,要么窝在沙发一脚已经睡着。自己每次都会有些心疼的抱抱她说抱歉,但心里是开心的。思绪总是难以控制,还是会想起。二宫和也无奈的笑了笑,走进房间洗澡。

这三年对二宫和也来说过得算怎么样呢。难讲。

要让他像20出头那会儿那样因为失个恋夜夜买醉用尽各种方法宣泄自己的难过他是做不到了,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时间。他依然忙得团团转,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要靠挤。但要说可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过回以前的生活,他又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了,四年以前,遇见靳小令以前的生活,不太想得起来了。所以在所有工作做完回到家打着游戏又不小心分神的时候,他只能一根又一根的抽烟,思绪不受控制的回想支离破碎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回想着这段感情里溃不成军的片段。像电影一帧一帧走马观花的从眼前飞过。好像是想提醒他,这个片段,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个桥段,你怎么能任由情节朝着脱轨的方向发展。

三十代过了一半,二宫和也身上一直没改变的,除了这张脸大概还有他的云淡风轻什么情绪都不挂在脸上。分手头半年,其他四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他仍旧一脸的无所谓我没事谁都别管我,话却比从前更少每天就沉默的打游戏,抽烟,跳舞,写歌然后循环往复。某一天硬是拽着他去松本润家喝酒喝到后半夜,直到他舌头都捋不直趴在地毯上说,日子真他妈的难熬。声音里有几分哽咽。四个人都低头沉默了,樱井翔点了根烟放到嘴边,动了动嘴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沉沉叹了一口气。松本润拿了个抱枕塞在二宫和也头底下,想了想轻轻说了一句,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听着。二宫和也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就这么絮絮叨叨,有一搭没一搭,想起来什么说什么,直到天光微亮。五个大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客厅都睡得很沉。

之后没人再提过这天晚上的事,那天晚上说过的所有话大概都留在了摆满一地的空酒瓶里。

倒是相叶雅纪比以往更频繁的不停组织自己的棒球队活动打比赛,还每次都强迫二宫和也必须一起,搞得二宫和也总是腰酸腿疼抱怨着没时间打游戏。

从这个角度看的话,二宫和也分手后的第一年混乱程度或许不亚于靳小令。

电影电视剧的邀约依然不断,从他个人到整个组合事业上都不断的攀着新高峰。主持完红白跨完年回到家里,他没开灯,摸着相叶雅纪硬三个月前硬塞给他让他养的柴犬淡淡道了句新年快乐。

再混乱都好,生活翻篇的速度远远快于我们心里。

刚开了春,从冲绳出外景回来的大野智难得的主动约他喝酒。

酒过半旬,大野智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我和靳小令见了一面。二宫和也手中的酒杯一顿,没说话点点头。沉默半晌终是忍不住把语气放得淡然又淡然问出口,她过得怎么样。大野智嗯了一声,答非所问回答道,她也还一个人,看样子也没放下。二宫和也啧了啧嘴,刚想反驳什么叫也,大野智就站起来自顾自去厕所了。留下二宫和也一个人对着酒桌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手里。艺术家的境界确实高。

 

 

 松本润拍完一天的戏份回到家发现闻静今天居然比他早到家,这让他有些意外,打趣道。

“难得啊工作狂那么早回家。”

闻静白他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设计图。

“你没看见我把工作都带回家了。你先去洗澡,出来问你点事儿。”

松本润点点头。

等他洗好澡出来闻静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躺在躺椅上闭着眼敷面膜。大概是听见了松本润出来的动静,她也没睁眼就开口问道。

“二宫桑最近如何。”

松本润擦着头发坐到沙发上,抬眼看了看躺的跟一尊佛似的女朋友,挑了挑眉。

“还可以啊。怎么,靳小令让你问的?”

话到这儿闻静皱着眉睁开眼啧了一声看向松本润,松本润做出个举手投降的动作示意她继续说。对于当年直接导致两个人分手的那件事闻静多少对二宫和也心里是存了几分埋怨的,尤其是看着靳小令带着这段感情留给她的累累伤痕逃一般的离开东京,使得她的埋怨更深了几分。但怎么说呢,快两年过去了,她一个旁观者清清楚楚感受得到时间过渡掉的是靳小令的伤口和介怀,并非是那份在意和爱。二宫和也偶尔深夜的电话,就只问一句靳小令过得好不好,听到答案之后就挂电话。时间一长,闻静心里埋怨少了,倒是徒增很多难过。一边她的多年挚友又偏偏强装走出过去开始新人生,对于和那个人有关的话题却是如禁忌一般提不得。她倒真的有些想知道另一边的这个人如今怎么想。

“靳小令的嘴里要是还能说出这个名字事情又好办了。所以才想问问你,他怎么想的。”

松本润走过去挤着闻静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叹了口气。

“这么说的话,两个人半斤八两。”

停顿了一会儿,松本润继续说。

“nino他,本来就是情绪不外露的人,越是对亲近的人越这样,我们几个都看得出来这件事始终都像道坎梗在他心里过不去,但又没办法说什么。他们当年那件事儿不是轻易能跨过去的小事儿,在他们俩中间扯出来的裂缝也没那么容易能愈合。”

闻静摇摇头。

“还以为分开了,时间长了,也就能各自开始新生活了。现在这叫什么事儿。”

转念又一想,这两个人似乎本来就不是因为不爱了才分开。

 

 

第二年相对来说比第一年要过得快一点,二宫和也在到达东蛋乐屋准备彩排的时候忽然升起这么一个念头。或许该归功于这一年不停地电影电视剧的拍摄。马上就又要到新年了,对他们来说越到这种时候就越是忙得分身乏术,恨不得一个人能拆成两半用代替自己赶赶场。晚上演唱会正式开唱到了花车绕全场的时候,二宫和也觉得自己眼花得可以,即使只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靳小令坐在场边台下。他没忍住又往那个方向瞟了一眼,花车也越走越远只看到乌压压一片人头。他低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年后他有了三天假,他抽个空回了老家一趟,足足待了两天没出门。和自己母亲就着围炉开始新年谈话之前,二宫和也已经充分做好了心理准备。果不其然,都还没怎么铺垫,自家母亲就打了直球。

“令在冲绳一切都好吧,别说你不知道。”女人瞟了他一眼淡定喝着茶。

他只得无奈点点头。

“嗯,听说都好。”

那边倒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断断续续的谈话结束的时候,淡淡飘来一句。

“挺想那孩子的。以前的事也该能翻篇了,要是还有这个机会的话。”

二宫默然,抹了把脸没说话。

以前的事,他也想翻篇,就是不知道,那个人翻不翻得了篇。时间越长在他意识过来自己写的歌词都代表了些什么,自己每每走神脑中走向不可控制的思绪又说明了什么的时候,他似乎对自己心里的念想也越发坦然了,自己是忘不了靳小令,但他也没打算采取什么动作,一则性格使然,二则他知道当年的事错始终在自己,事实就摆在那儿由不得他不承认。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没办法把带给靳小令那么大伤害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然后堂而皇之的开口说出请你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这种话。他大概是办不到的。

年假结束他又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中,头脑中似乎刚理出一个线头的一团乱麻也就那么搁置下了。这倒一向是二宫流的作风。他从不强迫别人,自然也不喜欢勉强自己,当然这是在他可掌控的事情范围内。

感觉这一段终于忙完可以接着忙下一段的时候二宫和也才意识到日子已经走入八月末马上进入九月,刚下戏的他靠在漆黑片场的一棵树旁抽着烟出神。想着以后如果以后日子都能依靠忙碌过得这么快的话倒也不错,能少几个睡不着一包烟接着一包烟,一台游戏机换着另一台游戏机的夜晚。他心里最强烈的念头好像也升华到一个知道靳小令在好好生活着就可以了的高度,想到这儿他抿嘴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思想境界快赶上大野智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是樱井翔。他接起电话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就有些焦急的先响了起来。

“nino,冲绳地震了。震级有点大。”

之后的声音他有些听不清了。他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指尖夹着的烟也掉了,他迅速挂掉电话又拨出了这三年来每次醉酒都会看着发呆的一串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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